生兄弟,老大叫车蛮,老大叫车杰,还有个老三叫车勇,今天晚上侥幸逃脱,这车家三兄弟全是在逃犯,零几年时候在鲁省、冀省流窜作案几十起,手里头攥着不少人命。”
“嗯。”我木讷的点点脑袋。
此时的我没有心情搭理地藏的对手究竟是何许人也,我只想知道我这个傻哥哥究竟身处何方。
“另外贺来那个女保镖阿飘身负重伤,折了四五根肋骨,据说被送去医院时候已经重度休克。”姚军旗递给我一支烟轻声道:“虽然现在说这个不太合适,但不得不称赞一句地藏的杀伤力和战斗力真的是我所见之最,太恐怖了。”
“咣当..”
就在这时候,我们正对面一间手术室的房门打开,几个护士和医生推着担架床急急忙忙的跑出来。
见到是杨晖,我慌忙站起来,凑过去询问:“大夫,我弟弟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担架床上的杨晖仍旧处于昏迷状态,嘴上戴着氧气罩,颧骨肉眼可见的坍塌,骨头绝对断了。
“麻烦让一下,病人情况很危险,我们需要转移重症监护。”一个护士满头大汗的扒开开我,同时朝着走廊里:“麻烦大家全让一下,不要阻碍我们紧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