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叫上皇上那个老山炮,其他人就别喊我,搁我心里头,兄弟还是分远近的。”
我蠕动两下嘴角,最终将想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半小时后,盐田区一家不点大的小馆子里,我、杨晨、钱龙、蚊子围坐一桌。
地方是杨晨选的,用他的话说,这地方距离惠盐高速的下口很近,到时候狙击德隆公司的运送车队比较轻松。
蚊子是在我们哥几个碰完头后赶过来的。
比起来上次我见他,这家伙貌似又瘦了不少,高高的颧骨几乎快要从脸颊凸出,让人瞅着活脱脱就是个骷髅成精,眼神也变得木讷了很多,说话时候总是不停的吸溜鼻子和舔舐干裂的嘴唇。
跟我们简单打了声招呼后,杨晨不满的冲我蚊子骂咧:“让你少玩点,就是特么不听,玩吧!早晚给自己玩死。”
“嘿,我就是消磨时间。”蚊子讪笑两声,又“吧嗒吧嗒”的嘬了几下干裂的嘴唇。
我自然听的明白杨晨口中的“玩”是指什么玩意儿,立即皱眉瞄向他。
“你瞪他也没用,他玩那玩意儿有些年头了,估计跟着武绍斌时候就在整,只不过那时候有人管着,玩的也没那么猖狂,现在没人遏制了,一天天就好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