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弃掉吧,不过我倒是发现另外一颗有意思的棋子,最近一段时间好好观察一下赵海洋,可靠的话,就提他往上走一走。”
视频到这里,叶小九按灭了屏幕,我俩相对几眼,彼此陷入沉默之中。
“政治恶心吧?一个卖友卖的理直气壮,一个抛弃抛的心安理得。”两三分钟后,叶小九回头看向我笑道:“这些还都只是皮毛,如果你深入其中,会发现肮脏到令人发指。”
“他为什么会相信你?”我指了指屏幕中,已经挂断电话,正低头给什么人发信息的况森冲叶小九发问。
“他信我个得儿,他是信咱们这家会所的老板,这会所是他小舅子开的,他只要有事都是在这儿解决,不然你以为我为啥把地方订在这里。”叶小九撇撇嘴骂了句脏话:“而他小舅子刚在娱乐城输了个底朝天,暂时把会所经营权押给我了,这事肯定不敢让况森知道,我是钻了个空子。”
“你丫越来越阴险了啊。”我禁不住笑骂。
叶小九振振有词的晃悠脑袋:“近朱者赤,近你者黑,腹黑、手黑、心黑。”
“走吧,再跟他聊几句去,这家伙最近还能用的上。”我伸了个懒腰努嘴。
叶小九突兀指向我:“诶,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