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乌鸦的国度,一身洁白就是罪。”
“他和我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我嘬着嘴角呢喃。
“我是吗?”赵海洋昂头反问我:“我一直自诩正大光明,事实上我这样的好人跪在地上磕碎脑袋,都换不来任何人的怜悯,以前总听我父亲说,大浪淘沙,今天我才明白,大浪淘沙淘的永远是沙,站在风口上的猪都能飞,我认为我至少比猪强很多。”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嘴:“所以,你欠缺风口?”
赵海洋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过很快被坚定取代,咬牙开口:“是!”
“借我的风口,需要拿一辈子偿还。”我无比赤裸的出声。
“呵呵,我这个人天生轴的狠。”赵海洋吸了吸鼻子道:“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曾经我鄙夷过纪南,觉得他就是个靠嘴皮子阿谀奉承的小人,喝斥过我带的几个徒弟,指着脑门子告诉他们,这辈子不许为五斗米折腰,而随着时间推移,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小人嘴脸的纪南变成我的顶头上司,撵在我屁股的徒弟,现在有的跟我平起平坐,有的已经在我之上,身处在一个不公平的空间里,我却在妄图公平,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我摸了摸鼻梁骨发问:“纪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