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整个人显得死气沉沉,代表他最近一直失眠,过得极其压抑。”
“迪哥会看相啊?”魏伟笑呵呵的出声。
地藏摇摇脑袋道:“我哪会那玩意儿啊,现在的他就跟两年前为了生计苦苦挣扎的我一模一样,记得那时候,我白天就是搁菜市场找各种零碎活干,晚上这家夜场,那家俱乐部的给人当肉靶子打表演赛,挂着一身伤,还不能喊半句累。”
瞟了眼刚刚卸完货,拿着条毛巾擦抹脸上汗珠的赵海洋,魏伟邪恶的出声:“那就让他再压抑一点。”
说罢,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上场催账吧。”
半分钟不到,一台老款“凯美瑞”缓缓停到门市正当口,打车里蹦下来两个溜光水滑的小年轻。
一个大脑袋圆脸,走道垮裤裆,感觉像是得了祖传的老痔疮,另外一个瘦的皮包骨头,小寸头,黑墨镜卡在脑门上,脖颈戴条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文玩项链,两人一亮相,都不需要自我介绍,瞎子都能看出来,这就是专业干要账的小马仔。
大脑袋小伙叼着烟卷,笑呵呵的俯视蹲在地上喘息的赵海洋:“老赵啊,到日子还钱啦,准备的怎么样了?”
“不是,你们不说一个月后还账吗?这才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