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好旗哥。”我拍了拍地藏的肩膀头,又冲黑哥和姜林示意一下,随即走向地窖。
二分钟左右,来到散发着霉腥味的地窖里,安德烈那具堪比小坦克一般的庞大身躯瞬间闯入我眼底,他双脚全被铁链子捆绑着,蜷坐在墙角耷拉着脑袋,占据了递交至少五分之一的位置。
自打跟吴恒吐口以后,这家伙就仿佛得了自闭症,再没有说过一句话,此刻突然想见我,十有八九是想跟我提点什么条件。
瞄了眼他面前饭盆里的几个鸡腿,我站在距离他两米左右开外开口:“没食欲啊?”
他抬起脑袋,瞪大通红的眼睛注视我,身上的铁链子同时也被挣动的“哗哗”作响。
我们对视了能有十几秒钟后,他才声音沙哑的开腔:“林梓要来了吧?”
我没打算瞒他,很诚恳的点头:“可能是今晚。”
“那我的死期也近了,出卖兄弟,我确实应该下地狱!”他舔舐几下嘴唇上的干皮,长舒一口气道:“我一直有件事情想不通,抓到我以后,你明明可以和林梓交换更多、更丰厚的资源,为什么要和姚军旗分享?”
我风牛马不相及的浅笑:“此时此刻,你难道不是应该求我,赶紧放你走,给自己留条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