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姚军旗立即出声。
“旗哥,从抓到安德烈以后,我的人就一直在撬他的嘴巴,但是屌用没有,我说句不该说的,咱有兄弟,人家林梓何尝没有?可能安德烈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你想要通过常规的手段迫使他往外秃噜,可能够点呛。”我抽了口烟,表情认真的说道。
“他是铜筋铁骨吗?”姚军旗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哥呀,你要是不信邪,咱们可以现在就过去试试。”一早就猜出来他不信,我挣扎着爬起来,朝他比划一个邀请的手势。
几分钟后,旅社地下室的地窖里,我和姚军旗见到了被五花大绑的安德烈。
我们去的时候,地藏和白帝正拿着烫红的烙铁往安德烈的身上怼,那家伙被扒的光不出溜,白花花的身上遍布各种淤青和疤印,可始终都像是一尊弥勒佛一般坐在原地动都不动。
当滚烫的烙印贴在他胸前,发出“滋滋”一声脆响时候,他也只是动弹几下,疼的倒吸几口凉气,连惨嚎声都没有发出。
“不行啊朗朗,我尽力了,这家伙属铁的,死活掰不弯。”地藏将烙印随手一丢,抹擦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子,朝我和姚军旗低声解释。
“呵斥属铁的,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