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一家炎夏人开的旅社修整。
旅社是王莽给安排的,据说是个年轻时候跟着他一块在羊城打拼的老兄弟开的。
房间里,我和王莽面对面而坐。
“刚刚我听医生说了,你的腿没有一年半载怕是好不了,自己悠着点吧,别觉得现在年轻不当回事,到老了有你罪受的。”王莽叼着烟卷,上下斜视我。
“嗯。”我沉闷的点点脑袋,犹豫片刻后开口:“叔,对不起。”
他怔了一怔,随即撇嘴笑道:“我以为这趟,你能从叔改口爸。”
听到他这句话,我立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答,我俩齐齐陷入了沉默当中。
一根烟抽罢,王莽吹了口气开腔:“从男人的角度,我真应该骂你两句装逼,煮熟的鸭子送到嘴边,你都能推开,你说你特么脖子上长得那玩意儿是不是肿瘤?”
我抓了抓后脑勺,仍旧没敢吭气。
“但是从父亲的角度上,我又很赞赏你的选择。”王莽话锋一转,眨巴两下眼睛道:“没有哪个当爹的,是希望自己姑娘嫁给一个受罪吃苦的人,我们的历程相似,所感所想也雷同,甚至于你将来会有什么下场,我都能猜到七七八八。”
“嗯。”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