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一座名为“达瓦里氏”的矮山脚下。
我和江静雅坐在一辆皮卡车里,她耐心的替我一点一点抹擦手术后留下的斑斑血渍,而我则直勾勾盯着郁郁葱葱的山腰。
此刻山上枪声大作,宛如过年放炮一般的热闹。
被扣押了那么久,我一直都不知道那片林场原来是建在山上,也难怪当初逃离的时候,我会迷的晕头转向。
“达瓦里氏在俄语里的意思很多重,既象征同事伙伴,也代表兄弟手足。”将被血污染脏的纱布塞到装垃圾的塑料袋里,江静雅轻声呢喃:“黑哥打听过,这片山头是林梓把红枫林场买下来以后更名的,可能他想给替他卖命的那些老毛子一个假象吧。”
“不止,也许在林梓的心中,安德烈那群人确实是手足,不然他不会把我和姚军旗安置在这边。”我摇摇脑袋回应。
说话的过程中,我的伤口被他不小心触碰到,疼的我“嘶嘶”倒吸几口凉气。
她慌忙停下动作发问:“不要紧吧?”
“没事,比起来你承受过的那些,啥都不算。”我温柔的微笑。
江静雅沉默几秒钟后,突兀出声:“后悔吗?”
我脸上的表情一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