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条不算宽敞的柏油马路。
“曹尼玛,老子出来了!”
一瞬间,我跌倒在地上,情绪失控的拍打亲吻路面,连哭带吼。
什么“守得云开见月明,静待花开终有时”完全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亢奋。
“哒哒哒..”
一台农用三轮车载着两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由远及近的驶来,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本地的农夫。
“冒一得卢克。”我愣了一下,马上操着从之前那帮老毛子口中学来的蹩脚俄语嗷嗷喊叫:“别一界,达的那!”
其实我也知道到底喊的是啥意思,反正在木屋的时候,总听那帮家伙嚷嚷。
很快,那辆冒着黑烟的拖拉机停到我跟前,两人警惕的跳下车,围着我来回看,但并未打算伸出援手。
“手机借我用一下可以吗?”我咽了口唾沫,冲着他们手舞足蹈的叫喊:“tel!借我用下tel,求求你们了。”
一边比划打电话的手势,我一边趴在地上,朝他们双手合十的作揖。
两个大汉对视一眼,叽里咕噜墨迹好一通,其中一个才满脸疑惑的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
“对对对,拜托了,求求你们。”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