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都能在不受伤的情况下,制造出很大的动静出来。
避开姚军旗后,我又抬腿一脚踹翻平常我俩吃饭用的小木桌,嗓门扯足咆哮:“去尼玛的!”
“嘭..”
木屋的小门顿时被人从外面推开,刹那间,我和姚军旗非常有默契的抱在一起,像两个撒泼的大老娘们似的薅扯互殴。
“干特么什么!”
进屋人是老二,这家伙一进来,看到我们打的不可开交,马上气冲冲的一把抓住我,一手推搡姚军旗,歪脖朝着屋外吆喝两声,很快又有两个红毛绿尾巴的老毛子风风火火跑进屋子救场。
将我和姚军旗强制分开以后,老二惯性的往后倒退一步,结果一脚踩在我俩臭烘烘的排泄物上,当即气的直蹦跶,抻手一拳头砸在我胸脯上,瞪圆眼睛怒喝:“舒服日子过得没劲,非要找点刺激是吧。”
我很不服气的横眉挑衅:“有能耐你特么弄死我。”
“嘴硬,我特么让你嘴硬!”老二抬腿一脚径直蹬在我肚子上,我身体一软,踉跄的跌倒,连同跟我铐在一块的姚军旗也被带倒,我俩很自然的在地上滚了一圈,衣服马上沾染到脏兮兮的排泄物。
“我靠,俩特么废物!”见到这情景,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