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比较另类,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从今天开始起,你算一个!”
“我?”我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
“对呗,你敢打我,这就是能耐。”姚军旗没正经的笑了笑,随即侧身躺下:“不扯犊子了啊,我困了。”
盯着他后背看了几秒钟后,我也躺下,微微闭上眼睛,各种复杂的思绪在我脑海中飞扬。
说实话,听到他刚刚那段童年经历,我突然特别想我儿子,一直以来,我何尝不是打着想给他一个美好将来的念头四处奔波。
从孩子出生到现在,都没正儿八经的陪过他几天,我们总在打着各种幌子要给他这个,给他那个,却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他们,到底需要什么,喜欢什么。
“小孩子的童年就那几年,过去了就真的过去了。”背对着我的姚军旗神神道道的嘀咕一句,接着很快打起了呼噜。
漫漫长夜,我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心里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但又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或许真的是到年龄了吧。
...
往后的几天里,我和姚军旗彻底“翻脸”,白天要么不对话,要么就是互相嘲讽的对骂,给人一种我们随时会翻脸打起来的感觉,可一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