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姚军旗彻底过上了“同居生活”,吃喝拉撒睡完完全全就泡在一起。
而我们的活动范围就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小木屋,解决生理问题就是通过不点大的塑料桶子。
起初姚军旗还有点端架子,不太好意思,到后来实在憋不住了,才总算脸红脖子粗的蹲在坐在桶子上。
老实说,林梓对姚军旗也算照顾到位,除了没有自由以外,吃的喝的从来不会亏待,反正几天“牢狱”生活下来,姚军旗非但没瘦,腮帮子似乎都大了半圈。
这几天,我们也和负责看守的吕老大和老二混熟了,除了他俩以外,门外还有八九个褐发碧眼的老毛子,负责的叫安德烈,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战斗民族后裔。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们始终没把我俩的手铐解开,我和姚军旗自始至终都被牢牢的捆绑在一起。
后来我也琢磨明白了,把我俩铐在一起,除了防止我们逃跑以外,更重要的还是便于管理,毕竟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做到随时随地动作同步。
又是一个百无聊赖的午后,其实具体是啥时间,我自己也分不清楚,完全靠每天他们来送饭时候,打开门缝的那一瞬间猜测。
“朗朗,给我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