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个身着灰色西装的身影,脚步匆忙的“踏踏”径直闯了进来。
“姚总,我想一下,凭什么免去我法务部主管的职务?”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年约三十多岁出头的精壮男子,男人五官端正,不过此时一双大眼中充斥着满满的愤怒,抬头怒视姚华出声:“您口中的董事会决定,是个人行为还是公司行为,为什么郭董事、王董事他们没有收到呢,我希望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跟你解释?”姚华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冷笑:“你让我跟你解释,好啊,那我问问你,上周公司因为海运超标的事情,被相关单位罚处四百万,究竟有多少罚款落入相关单位?再有就是年初,那几艘赶往米国的货轮,为什么会突然多出来将近十万双布克的跑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些跑鞋全都是伪劣产品吧?你们几个不用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公司之所以纵容你们,只是因为不舍,可这不能成为你们变本加厉不要了的资本!”
那青年立即被怼的哑口无言,埋下脑袋吭哧瘪肚的喘粗气,而他旁边一个长得瘦溜溜的小伙顺势接茬:“姚总,那我呢?我领衔制度部将近八年,似乎并未发生过任何错误吧,凭什么将我就地免职?就因为我平常和林梓董事长关系匪浅吗?”
“你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