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角小声念叨,本子毫无特色,就像不会用智能手机的父辈们用来存手机号码一样。
难不成是武绍斌记下来的黑账本?可是这些名字都很陌生,我记忆中惠州、羊城和鹏城的那些大拿们好像没有叫这些名字的。
仔仔细细翻动一会儿账本后,我随手揣了起来,然后又将他整张床单全掀起来检查,不过再没发现其他有用的东西。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的车子驶离佛山。
高速路上,我紧紧攥着江静雅的小手,脑袋扭向车窗外发呆。
“在想什么老公?”江静雅轻轻靠了靠我发问。
“你说咱们的婚礼在哪办好?”我舔舐两下嘴皮微笑:“前阵子听小九说南海那边有几座小岛的风景很不错,可我在网上又看着巴黎挺浪漫,还有就是...”
“其实,在哪办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跟你一起,尽管我知道你在搪塞我,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敷衍,你也需要去思索。”
听到她的话,我的心尖为之一颤,好懂事的女人啊,可在懂事的背后又有多少的心酸和渴望。
懂事至极和失望到底只有一步之遥,或许正因为深爱,才会令她如此的委曲求全吧。
盯着她的眼睛注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