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小时后,佛山禅城区南庄镇的一家小旅馆内。
我们见到了蚊子和老a。
可能是中枪的缘故,老a的状况不是特别好,一直在发烧,完全处于昏迷的状态中。
简单寒暄几句后,蚊子指了指躺在床上的老a,表情严肃的朝武绍斌介绍:“子弹虽然取出来了,不过黑市医生的设备有限,没办法替他做很好的伤口处理,得赶紧想想办法,不然光是发烧就能要他命。”
“我会想办法的。”武绍斌一边用湿毛巾替老a抹擦脸颊,一边沉声回应,眼中尽显心疼和愤怒。
蚊子欲言又止的扫视一眼我和杨晨,最终蠕动几下嘴角,什么都没说出口。
我知道他一定会我俩存在很多的疑问,可能只是怕撕破脸皮所以没好意思吭声。
武绍斌小心翼翼的帮着老a把身体全擦拭一遍后,招呼我俩先坐会儿,他则冲蚊子使了个眼神,两人迅速走出房间。
我抓起床头上的小碗和勺子,坐在床边,动作轻柔的替老a喂了几口水后,长长的叹息一口:“唉,躺在床上的人煎熬,守在边上的人煎熬。”
边上的杨晨一愣,随即笑了笑道:“还真是,看来这事儿不能一概而论,站在不同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