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冲他疯狂倒出去。
他却宛若一尊大山一般巍然不动,一条胳膊舞的虎虎生风,或格挡、或迎击,甚至还能忙里偷闲的锁我喉。
越打我越吃力,脑门上的大汗珠子就跟不要钱似得往出滚落,而他似乎完全摸准我的攻击路数,愈发的从容,别说流汗了,就连大气都没有多喘。
打架本就是连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跟他这么一头不知疲倦的人形野兽对上更是累的人心发慌,二分钟不到,我浑身完全湿透,呼哧带喘的停了下来,两只手拖住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注视他。
“啊就..啊就,承认自己是废柴的话,咱们就结束..就结束吧。”他轻蔑的摇摇脑袋,磕巴道:“我..我也挺厌烦跟小..小孩子过家家。”
我趁势骑驴下坡,极其无耻的找借口:“不打了,你特么耍诈,嘴上说压缩实力,实际上你那副铜筋铁骨根本不受影响,你一个练十几二十年家子的人跟我单挑,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旁边观战的钱龙忍不住出声:“咳咳,朗哥你这就是有点说不过去了,人家确实是让了你一只手,你还找借口的话,有点..有点太那啥了。”
李俊峰拿胳膊捅咕一下:“麻溜闭上你的坑,分不清站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