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谱。”我摆摆手道:“待会吃饱喝足,你们该闪的闪,该撤的撤,我还得留下干点活。”
“干啥呀?”
“都闹到这种程度了,还留下找揍呢。”
哥几个全都不解的发问。
“晚点再跟你们慢慢说。”我笑了笑,又歪头看向车窗外。
钱龙乐呵呵的出声:“诶朗哥,你咋不问问我们最近鹏城咋样啦,难道你就一点担心贺家和辉煌公司会趁你不在掀咱们摊子嘛。”
“我就不问,憋死你。”我点上一支烟,倚靠着车座,微微闭上眼睛。
尽管我不太清楚鹏城目前纠结是个啥架势,但兄弟们能够倾囊而出就说明,一切都在掌控中,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如果再胡乱出声指挥,既容易打击他们的积极性,还会扼杀他们成长的动力。
“你特喵的真能沉得住气,老子服了!”钱龙呼哧带喘的憋了半天,烦躁的哼声:“我跟你讲哈,往后别再骂我虎逼,在老子的不懈努力下,贺家和辉煌公司终于开磕了,贺家是真特么有货,缅d童子军一茬接一茬,搞得辉煌公司上上下下鸡飞狗跳,吕兵以前搁咱家出工不出力,现在跟着贺来那真叫一个卖命,两天干残辉煌公司四五伙人,听说敖辉的贴身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