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酸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啥我都听着,但你不能闭眼好吗?”
“听..听你的。”董曼咽了口唾沫,一抹红血顺着她的鼻孔蔓延出来:“我的第二个男..男朋友是夜场里的内保,在..在一起只是因为我需要他保护,她需要我赚钱,还有个不花钱的妞,我们..我们都心知肚明,后来我还是被骗了..他拿我的钱赌博,赌红眼把我输到洗浴..洗浴中心里,那时候我只是陪..陪唱啊,他们强迫我..”
“他是畜生,你跟畜生一般见识干嘛。”我抱着她,无助的沿着路面急行,我很想爬上去,可是三米多的高度遏制住我们此时的行动力。
“再..再后来我就看开了,什么男欢女爱,不过是互相需要,咳咳咳..所以就教了很多男朋友,有时候还会去找牛郎玩,咳咳咳。”董曼鼻子的血越流越厉害,嘴巴里也开始往出咳着血块。
剧烈咳嗽几下后,董曼的脸颊突然泛起一抹红润,似乎状况好了很多,她又挣动一下身体,额头贴在我的下巴上,说话也不再断断续续:“直到那天,你因为我和蚊子、老a他们吵嘴,你搂着我,说我是你女朋友,谁说难听话都不行,我突然感动的不行,尽管我知道你肯定是在演戏,可我真的很开心,一直以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