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董曼猛地一拉扯,处于亢奋中的我这才勉强恢复一点理智,脚下往后一勾,将番薯绊了个狗吃屎,跟着董曼转身就往大门口的方向跑。
院外,人群中的魏臣同样打红了眼,只见他拎着那把明显已经卷刃的片砍虎虎生风的左右挥舞,脚上的鞋子都踢飞一只,满脑瓜子全是浸红的血迹,身上的衣裳也变成一绺一绺,不知道究竟挨了多少下。
但他属实生猛,即便左肩膀头上的大口子隐约露出森然的白骨,仍旧骂骂咧咧的拽着一个家伙狠抡家伙什。
“来,给我一个!”我不由分说的从董曼手里抢过来瓶“防狼喷雾”,大步流星的冲上去,对着魏臣旁边那帮人“唰唰”喷了出去,几个家伙应声倒地,我抬起胳膊掐住魏臣的手腕子就往出人堆外面拽。
“砍死你!”魏臣压根没看清楚我,完全是凭着本能,举刀就朝我剁了过来。
这种情况下的我肯定是躲不开,肩膀头硬生生让他豁出一口挺大的口子,一股森冷感夹杂着剧痛瞬间包裹我的全身,我疼的禁不住骂了一句“操”。
魏臣怔了一怔,愕然的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呢喃:“你没事吧朗朗!”
听到他的称呼,我微微一顿,也顾不上询问任何,咬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