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杰甩了甩手腕子,轻飘飘道:“我能捧着你,也能毁掉你,不光是你,还有你那几个狐朋狗友。”
“铭记于心。”尽管疼的身体颤抖,但武绍斌却没有动弹半分。
盯着此刻狼狈不堪,或者说可怜无比的他,一幕幕往事袭上我的心头。
现在的他,像极了曾经面临选择时候的我,人在一马平川的时候,是很难会想到自己有什么不足,可当步履缓慢,或者因为某些坎坷不得不停驻下来,就会发现其实无论怎么做,都会有很多的无可奈何。
所以,身处险境的人总在谋求安慰,活于规则的人又在追逐自由。
王春杰重新坐回椅子上,像打发叫花子一般摆手:“去吧,下周开始转移老吴的那批资金。”
“是。”武绍斌无力的缩了缩脖颈,带着我转身离开。
“哦对了,你叫王良!”
这时候,我们脑后又传来王春杰的声音。
我抽了下冷子,回过去身子望向他,老老实实的点头:“是。”
透过王春杰,我认清了一个真谛,丑陋凶恶的或许不是妖邪,而慈眉善目也不一定是好人,谁都不会想到聚光灯前和善的像个领家老者的一市大拿竟会有如此阴霾的一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