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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他爬起来的机会,我抬起脚丫子又“咣”的一脚跺在他脸上,狗东西忙不迭举起双臂抵挡。
“干什么呀,怎么说着说着还打起来了!”
就在这时候,蚊子迅速从门外跑进来,拦腰抱住我,粗声粗气的制止。
“撒手!”我边挣扎,边恼火的指着老a咆哮咒骂:“曹尼玛得,你再说我对象一句坏话试试!自己一天活得半男不女,别特么把所有人都当成跟你一样,我对象以前干过啥,跟你有关系吗!还特么是个人就能演示,来!你给老子演示一下。”
“狗杂种,你再说一遍!”老a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起来,跃跃欲试的要往我跟前涌动。
我一点不带惯着的,唾沫横飞的喝叫:“来,竖起你失聪的耳朵听仔细!你个废物,女的看不上,男的不搭理,跑我这儿秀你麻痹存在感!”
“差不多得了啊王良,没这么说话的。”蚊子搂住我用力往后一甩,虎着脸训斥,接着又推搡老a一下,恨恨的嘟囔:“你有毛病啊,人家搞对象跟你有关系吗,你哔哔叨叨个什么劲儿。”
老a倒退两步,咬牙切齿的冷笑:“对,我特么确实有毛病,没毛病会跟你们干这些破事。”
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