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坐吧,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买单哈,谁都不许抢。”
“不劳武总费心,账我已经结过了。”屋子里唯一的女人表情冷漠的开腔,随即昂头看向我:“王先生可能还不太清楚今晚上犯了多大的罪吧?说句不夸张的话,如果不是武总上下打点,你可能现在早已经...”
“是是是,露姐教训的对。”唯恐我顶撞,武绍斌立即抢在我前面笑道:“我这兄弟性格内向,遇上陌生人嘴巴就卡壳,刚刚在来的路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我承认错误,年轻人嘛,总会有冲动的时候,大家都担待。”
“小武啊,咱们也不是外人,玩玩闹闹相交差不多也有五六年了吧?”张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抓起茶盏轻抿一口。
武绍斌小鸡啄米一般狂点几下脑袋:“五年只多不少。”
“是啊,时间过得是真快,五年前胖头鱼刚毕业就给我开车,结果我这糟老头子还健在。他却驾鹤西游,你说这算不算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呢?”张宁又抿了口茶水道:“他父母都是普通农民,总共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到现在都不敢把这个噩耗告诉二老,唉...”
听到狗东西惺惺作态的话语,我不耐烦的皱起眉梢,腰杆立时间绷直,旁边的武绍斌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