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必须得仰仗他的力量。
十多分钟后,我在诊所门口见到了武绍斌和蚊子,两人大汗淋漓,武绍斌白衬衫的前胸完全被浸透。
“魏臣没事吧?”蚊子递给我一支烟,关切的询问。
“背上两刀,有一刀差点扎到肾。”我苦笑着回答:“送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休克没什么意识了。”
“平安就好,这一路快吓死我和大哥了。”蚊子叹了口气,掏出打火机替我把烟点上,拍了拍我肩膀头道:“钱没了就没了,咱们大不了再想别的法子,也怪我,今天应该跟你们一块的..”
“钱一毛没少。”我搓了搓脸蛋子,指向不远处我们那台被砸的满是划痕的破车。
“钱没丢?”蚊子当即惊诧的张大嘴巴。
武绍斌接茬回应一句:“嗯,钱确实是没丢,但张宁手下那个叫胖头鱼的没了,就死在匝道上。”
听到他的话,我瞬间明白过来,他恐怕已经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慢吞吞的抽了口烟没有吭声。
“阿良,你来一趟,我有话跟你说。”武绍斌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跟他到旁边。
我龇牙笑了笑,索性蹲到马路牙子上,玩世不恭的出声:“有啥就搁这儿说呗,我腿疼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