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完全没听到的样子,油门踩的更大。
直至我们完全驶出那条街,蚊子才长舒一口气,将车靠边停下,招呼魏臣将沾染上汽油的座套和脚踩垫丢出去,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疲惫的嘬吧两口。
我也点上一支烟,好奇的询问:“你俩关系不好啊?我看你貌似很烦他。”
“恰恰相反,我和他是最铁的兄弟,比我大哥还要亲密的那种。”蚊子苦笑着摆手:“我俩从小玩到大,还多少沾点亲戚关系,他替我挨过刀,我也替他蹲过号,还差点被重判。”
我又八卦的问一句:“那为什么不留下跟他喝顿酒呢。”
蚊子这次犹豫了很久,才很小声的解释:“他受过伤,很严重的那种,被人拿火炭塞进裤子里,那玩意儿其实早已经形同虚设,从那以后,他的性情就彻底大变,口味也变得越来越重,你懂我说的意思吧。”
“呃..大概懂。”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是为公司受的伤,所以有些话我不好说。”蚊子揉了揉眼睛,表情很烦躁的继续道:“我不是烦他,主要希望通过冷落他,让他能变过来,我自己也知道不大可能,可就想试试。”
“蚊子、蚊子!”
这时候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