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习惯性先喝汤,这边人也爱喝汤,基本都是煲汤高手,来吧,尝尝我亲自煲的太史蛇羹。”
听到“蛇”字时候,我不自然的膈应了一下,在我的想象中那玩意儿那是食物,根本就是猎手,不过喝了一口后,却又发现味道极其的鲜美,给人一种入口即化的满足感。
“你亲手煲的?”我喝了一大口,不可思议的发问。
“嗯,晚上去小广场接你们的时候就已经煲上了,准确的说这一桌子菜全是我做的。”武绍斌扬嘴笑了笑:“因为当时还不确定你的身份,所以只做了两个人的量,来再试试这道清蒸河豚,河豚是当天从长江里捕捉过来空运到惠州的。”
说着他,他又给我夹了一筷子类似鱼肉的东西。
“这玩意儿有毒吧?”我皱了皱眉头道:“我记得小时候看百家讲坛里说,苏东坡拼死吃河豚。”
“哈哈,还挺有文化。”武绍斌再次咧嘴一笑,腮帮子两旁的肥肉跟着一块微颤:“本草纲目有云,味虽珍美,修治失法,为之杀人,有毒确实不假,但只要处理方法得当,不失为一道珍馐。”
“死就死吧,反正炎夏人的胃百毒不侵,什么地沟油、双氧水、耗子肉充羊腿。”我倒抽一口凉气,直接塞进嘴里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