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电梯时候,我亲眼看到他们按的是负二层。
随着房门“咣”一声重重合上,屋里只剩下我和魏臣俩人。
我睁大眼睛适应良久后,才勉强看清楚屋内的景象,我们这间屋子大概只有八九平,屋里什么都没有,散发着一股子潮味和什么东西腐烂的恶臭,魏臣依靠墙壁,吃力的呼呼大喘。
我吞了口唾沫,费劲的靠到他旁边询问:“你没事吧臣子?”
“没..没事。”魏臣摇摇脑袋,抻手在我身上摸索两下道:“你怎么样?”
“死不了。”我揪了揪鼻头,抽吸两口气苦笑:“这顿揍挨的是真特么有价值。”
“挨揍是小事,咱俩今天估计要废是真的。”魏臣昂头哈了口气:“阿良,如果待会有机会的话,我掩护你跑路,我腿疼的不行,肯定是没什么希望了。”
听到他这话,我先是一愣,接着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调侃一句:“你说你也是属欠的,晚上搁广场上,我让你走,你直接拍拍屁股撒由那拉就完了,非得得瑟瑟跟我蹭鸡毛饭,这下好了,饭没蹭着,还给自己也搭进去了。”
他张了张嘴巴,咬着嘴皮呢喃:“屁股刚好,腿上又挨了两下,我发现咱俩肯定八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