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城区,南湾度假酒店。
一间临湖大包房里,我、武绍斌、蚊子、魏臣围坐在一张二十人的大圆桌旁。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汪清澈无比的湖水,好像叫什么惠州西湖,即便此刻已经将近午夜时分,仍旧可以看到不少游人和湖面上很多闪着霓虹的观光小船。
桌上摆满了二三十盘美味佳肴,不少菜品我甚至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因为桌子太大,且只有我们四个人所以显得非常的空档。
蚊子是我们到地方以后才过来的,十有八九是接到武绍斌的电话,之前被我扎了一酒瓶,他此刻的脸色异常惨白,透着大病未愈的憔悴,眼神中的仇恨更是毫不遮掩。
而魏臣则是自己死活跟过来的,我原本打算在小广场里跟他就此别过,可这小子说啥不乐意,还给自己找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他说我得过失忆症,如果搁街上碰到熟人,容易眼盲。
饭桌上,我叼着烟卷,像个盲流子似的一晃一晃的瞄着窗外看景儿,魏臣靠我比较近,耷拉着脑袋像是在发呆,不过两条腿时不时抖动两下,暴露出他此时此刻一定很紧张的心情,我们对面的蚊子则怒目圆瞪,一脸恨不得要把我抽筋扒皮的狰狞,位居正坐的武绍斌最为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