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着手里的核桃,表情没有发生任何变幻,看不出有多愤怒,也没表现出任何欣赏。
蚊子趴在地上,虚弱的恶骂:“王良,你真特么不要脸。”
“你说这玩意儿啊?”我掐了自己脸蛋子一下,撇撇嘴嘟囔:“有啥用?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我爸说过,在本事以前,要脸就是不要脸,不要脸才能找到脸。”
就在这时候,武绍斌突兀开腔:“一个在饲料厂干了半辈子的工人,能讲出这样的话,看来年轻时候阅历很丰富嘛。”
我微微一顿,心说狗东西竟然暗中调查我,马上又玩世不恭的笑着接茬:“谁还没点年少轻狂的辉煌,你光知道我爸当了一辈子工人,肯定不知道他会功夫吧?只是他倍儿低调,低调到就我们爷俩了解他是个高手的事儿。”
听着我的信口胡诌,武绍斌仰头哈哈大笑两声,笑的格外莫名其妙。
我也随之“嘿嘿”笑了两下配合,我笑,他继续笑,笑的比刚刚还要大声。
笑着笑着,他突然停住,声音冷漠的开口:“是有人刻意交代你接近我的吧?”
“啥?”我脑瓜子瞬间“嗡”的一下。
“是他妈有人交代你接近我的吧!”猝不及防间,武绍斌从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