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大的广场里,我和魏臣坐在喷水池的旁边,看着不远处几个跳街舞的年轻人。
我叼着烟卷揣测待会面对武绍斌会跟我如何对话,魏臣则眼光木然的凝视自己的手机屏幕发呆,就在我刚刚点燃烟的那一刻,那个小群彻底解散了,我能理解他此刻的落差感。
一个钟头前,他们还像个小群体似的研究对抗之法,一个小时后,已经各自劳燕分飞,这事儿换成谁恐怕都难受。
“人嘛,就那么回事。”我拍了拍他后背安慰。
魏臣咬着嘴皮摇摇脑袋:“不是这样的,阿良,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在欺辱人,这事儿本来就不对,咱们都是底层出身,难道你不知道干点小买卖有多不容易?咱们没有帮到忙就算了,现在还这样..”
“兄弟,对和错本身就是道伪命题,老鼠偷米,人们骂它狡猾,可人类偷蜂蜜,却掉头夸蜜蜂勤劳,这是一模一样的事情吧?你来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掐着半截烟反问:“咱们的事情其实也一样,那帮卖饭的的确不容易,这我承认,可咱换个角度想,他们为啥凑成一堆,想对策?说白了不就是打算从武绍斌手里获取更多的赔偿?”
魏臣绷着脸想要辩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