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魏臣朝着我道:“我们约好待会在医院斜对面的那家大排档碰面,除了卖白切鸡的老罗回老家,其他档口的都会去,然后呢?应该怎么办?”
“去呗,你们一块商讨商讨如何共度难关。”我轻飘飘的笑道:“到时候我来说,你配合。”
魏臣再一次被我搞懵了,小孩儿一般搂着手指甲道:“呃?你不是答应武绍斌会帮他搞定的吗?”
“知道什么叫一口吃两家吗?”我坏笑着打了个响指:“待会给你演示一遍,这事儿我最特么擅长了。”
“擅长?”魏臣昂起脑袋。
唯恐说多了露馅,我赶紧岔开话题:“得了,你能起来不?影响大不大,要不我待会让医生给你屁股上扎两针麻醉吧。”
“快拉倒吧,比起来打针,我宁愿让伤口开线。”魏臣拨浪鼓似的狂摇脑袋。
...
片刻后,我搀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出医院。
抬眼便看到蚊哥领着六七个小青年蹲在门口的马路牙子上抽烟,见到我俩,蚊哥板着脸不情不愿的挪了过来。
看到他嘴皮蠕动打算说话,我直接打断:“别吱声,我说你听着,待会把你车钥匙给我,完事躲到我看不见你,但你可以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