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失,不要让我和公司替你买单。”
“啊?”蚊哥先是愕然的睁大眼睛,马上又缩了缩脖颈小声喃呢“知道了”,便没有再出声,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显得分外滑稽。
说罢话,武绍斌又将目光投向病房里的我和魏臣,眼珠子上下翻动两下后,笑咪咪的冲魏臣道:“早几年刚出社会那会儿,我也干过盒饭,那会儿的钱比现在好赚,人嘴也没现在这么挑,真是随随便便就能赚到钱。”
听着他风牛马不相及的开场白,魏臣干咳两声没说话,但是不自然的表情已经出卖他此刻紧张的心理。
“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们,为什么后来转行。”我歪着膀子,双手抱在胸前,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句。
武绍斌握着折扇,“啪啪”捶打自己的脖后颈几下,缓缓迈步走进病房,长舒一口气道:“说到底还不是一个钱字闹的,利字当头的年代,活的太清欢寡欲本身就是一种罪,芸芸众生相,慧眼看端详。”
这家伙虽然长得满脸横肉,眼神暴戾且恣睢,但这两句小语言整得还颇有点仿佛历经千帆的样子。
我捏了捏鼻梁骨,眨巴几下眼皮:“说的一点没毛病,你因为钱字改行,我们也想因为钱字跳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