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朝着魏臣道:“看着没?对付恶人,你就得比他更恶毒,对付傻逼,你就要比他更傻缺!拿出来没皮没脸的态度,你才能逢山开路、遇水铺路!”
自打来惠州以后,我发现自己好像又开启了“第二春”,重新恢复了还在崇市时候的年少轻狂,只不过这副“狂”,多了几分思想和担当。
魏臣仰头看了看我,似懂非懂的点点脑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俩又一次陷入长久的沉默当中,我望着车窗外思索发呆,魏臣则耷拉脑袋把玩着床单角揉搓。
“笃笃笃...”
大概半小时左右,病房门突兀被叩响。
紧跟着,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青年拎着一大堆礼品和果篮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紧绷着脸,沉声道:“魏先生,这是我们金鼎信贷公司武总的一点心意,至于下午打你的不法之徒,我们已经送去了巡捕局,你放心,我们武总承诺,一定会严办狠办,绝对不姑息养奸,另外刚刚上来时候,我们已经替您预交了五万元的治疗费用,您的伤势我们一力承担,至于别的方面赔偿,等您痊愈以后咱们再慢慢细谈。”
魏臣一下子没了主意,不知所措的望向我:“阿良,你看..”
“预交五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