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慢聊。”
我点点脑袋,没有再多问太多。
所谓久病成医,挨的揍多了,我其实自己都能感觉出来哪块有事哪块无恙。
从大厅里随便找了个位置,我一边抽烟,一边迅速琢磨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本来我是想借着被武绍斌的人胖揍一顿为由头,偷袭武绍斌一把的,结果被魏臣这么一打岔,我的步伐瞬间有点凌乱。
两个钟头后,我和魏臣出现在一家很具东北特色的炖菜馆子。
落座以后,我随口点了一大桌子菜,又要了瓶纯粮食白酒,分别倒上两杯。
因为屁股有伤,魏臣特意找服务员要了个大厚垫子,弱弱的干笑:“阿良,我刚吃完头孢,喝酒的话..”
“整吧,头孢配酒,天长地久。”我大大咧咧的摆手招呼:“老爷们就得活的命贱一点,太矫情死的早。”
魏臣干涩的舔舐两下嘴皮子,随即一副豁出去的架势,直接抓起酒杯道:“行,那就干吧!”
举杯碰了一下后,我俩立时陷入一段颇为无语的尴尬期。
因为我属实跟他不熟,他这个人又比较木讷,我们随时打着“发小”的名字,但却没什么共同语言。
一杯酒下肚,魏臣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