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走在最后面的是个光膀子,梳着贴头皮短发的干瘦青年,青年长得很有特色,驴脸尖嘴,像极了《哆啦a梦》里的小夫,前胸后背全是花花绿绿的纹身,只不过配上他的鸡胸,完全没有丁点霸气的意思。
斜嘴叼着一根烟,进屋以后,直接单手掐住我脖颈,满嘴喷着酒气呵斥:“死捞仔,欠的钱什么时候还?”
我吞了口唾沫干笑:“不是,大哥你听我说..”
“嘭!”
话刚说到一半,旁边一个小伙抬头就是一拳头砸在我脑门子上,恶狠狠的咆哮:“说尼玛说,冒充沙冷硬系不系?”
“啊?”我懵了一下。
“沙冷硬,不怕洗是吧!”带头的青年掐着我衣领“咣”的一下将我撞在墙壁上,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哼声:“阿良,不要说蚊哥不照顾你,欠我六万,讲好的上个礼拜天还,现在又是一个礼拜啦。”
我咳嗽两下,应付差事的应声:“那啥,您再缓缓我呗,我正借着呢,马上就能..”
“嘭!”
刚刚怼了我一拳头的那个家伙,抬手又是一巴掌拍在我胸脯上,凶神恶煞的骂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
“你特么有病啊,还钱就还钱呗,老捅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