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间改成个临时的“健身房”,尽管环境比较差劲,但起码保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空间。
这几天,我没出过房间,也没人来敲过门,我完全不了解自己到底身处怎么一个环境里。
坐在床上喘息几口后,摸了摸自己汗津津的后背,我光着脚丫子跑去卫生间,寻思着喝口凉水。
“笃笃笃!”
刚一拽开屋门,一阵嘈杂的砸门声骤然泛起。
我当即吓了一哆嗦,茫然的望了过去。
“吱嘎..”
几秒钟后,刘博生光着膀子,就穿条大裤衩星眼朦胧的走出来,朝我瓮声瓮气的发问:“你敲门了?”
“你脑袋被驴踢了?我特么就搁你面前站着,你说呢?”我没好气的骂咧一句。
“笃笃笃!”
房门再次被叩响,这回我感觉外头的人应该是拿脚踹的,整扇门板都被震的的猎猎作响。
“王良,欠债还钱,别特么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
“韶仔,开门开门!”
紧跟着门外传来几声咒骂的声音。
我皱着眉头看向刘博生,他抓了抓肚脐眼周边体毛,压低声音:“瞅我干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