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起旁边的一次性筷子起身,随即表情凶狠的径直朝他眼睛扎了上去。
我感觉自己的动作不算慢了,可是当我抬起胳膊时候,他已经反应过来,脖颈往边上微微一侧,从容避开我的攻击,而后身体猛然前倾,坚硬的胸膛“嘭”的一下撞在我身上。
我再一次朝后趔趄的倒退,摔了个屁股墩儿不说,还陀螺似的滚了好几圈,才总管“刹住车”。
刘博生迅速抓住朱厌的手臂,点头哈腰的求好:“朱哥朱哥,他小孩儿不懂事,跟他一样干嘛,待会我训他,您消消火。”
朱厌根本没对话,胳膊朝后一甩,将近一百六七十斤的刘博生就“咣当”一下跌了个狗吃屎,嘴巴咳在地面上,碰的鲜血直流。
我吃痛的揉搓着屁股,刚想要爬起来,朱厌已经迈到我跟前,宛如一座高山一样,居高临下的俯视我:“第二课,忍耐。”
“我忍尼玛波,一天到晚装的跟个神似的,教这个学那个,你特么告诉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鸡毛事儿,有啥鸟用?”我愤怒不已的咆哮:“忍什么呀?吃你踩过的东西,我他妈就叫会忍了?意义是什么!”
面对我几近歇斯底里的叫嚣,朱厌神色自若的挤出两个字:“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