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一瞬间,我想起前段时间邵鹏曾经跟我提过的一嘴。
低头盘算几秒后,我冲着刘博生道:“他就是那个能下海徒手抓鱼的猛人?”
“那不知道,咱没亲眼见过。”刘博生晃晃脑袋道:“但说他是猛人一点不夸张,人家的辉煌战绩多了去,有空我可以跟你说上一天一宿。”
“别扯没用的,是走是留,你麻溜点,外面等着你开饭呢。”刘博生撇撇嘴,随即拍打我肩膀头两下,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沉声道:“你总得让老子知道,咱们目前在哪吧?”
“惠州。”刘博生低声挤出俩字。
随着房门缓缓合上,我自顾自的点燃一支烟,盯着墙面上阴暗的墙壁面,我的思绪陷入了遐想之中。
说实话,我是真担忧家里,担心那群虎头虎脑的弟兄们,可有些事情正如刘博生说的那样,需要亲身经历。
可转念又一想,所谓的大格局,哪个不是用无尽委屈堆出来的,而真正的成熟,说白了就是看你趟过多少磨难。
我想我经历过、承受过的这些东西,我的兄弟们一样可以。
将最后一口烟缓缓吐了,我使劲搓了搓脸蛋子,随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