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迭问了一句。
“朱厌、战神厌、结巴怪,随便你怎么叫。”刘博生抿嘴笑道:“能让他对他另眼相看,你就算骂你傻逼,你都不带跟你着急。”
几分钟后,刘博生和姓朱的家伙消失在平房里,没多一会儿,我隐约听到房子方向传来刘博生歇斯底里的喊叫声,脑补着两个大男人在一起难以言表的画面,我苦中作乐的摇头笑了笑。
“咕噜噜..”
空荡荡的小腹里再次发出一阵不满的宣泄声,我重新被拉回现实中,抻直脖子俯视蹲在车跟前的大狼狗。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暗,那狗东西正瞪着两只绿油油的眼珠子怔怔注视我,我一天没吃过东西,它貌似也没有进食。
我俩之间在这方面的诉求其实是完全相同的,只不过我的食物在桌上,而它的食物在车上。
经过一下午的对峙,我发现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狗东西的活动范围似乎仅限院子,它完全不敢到平房的附近晃悠,也就是说,只要我能跑到平房附近,它极有可能就不会再咬我。
从我的位置到平房,大概能有三百多米左右,如果能用什么东西吸引到那狗东西的注意力,我在玩命狂奔的话,应该有很大几率成功。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