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感觉跟喝了二斤白酒似的上头,看东西好像都有点重影。
透过车窗,我看到车子目前是停在一个足足能有足球场大小的空旷大院里,院子当中零零散散的堆砌着一些没什么形状的石头块,不远处有一间孤零零的小平房,应该是个石料厂之类的地方。
院子四周是三米多高将近四米的水泥墙,而那个姓朱的男人正背着手站在砖房门口跟人说话。
他对面的男人,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碎发,赤裸膀子,穿条迷彩的宽松短裤,身板异常魁梧,身上的腱子肉在阳光底下泛着光。
我定睛一看,这特么不是刘博生嘛。
他咋和这个姓朱的搞到一起了?
带着满满的疑问,我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嗷嗷嗷!”
我左脚还没踩着地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蹿出来一条龇牙咧嘴的黑色大狼狗,那家伙抻着个硕大的脑袋,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往我腿上啃。
“诶妈呀!”我吓了一激灵,慌忙收回来脚,随即“咣”的重重合上车门,唯恐不保险,又赶紧反锁上。
而那条大狼狗仍旧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两条前蹄趴在车门上挣的猎猎作响,脑袋几乎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