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而他不退反进,仗凭自己体格子高大,往前一记小俯冲,一把薅住对方的头发,照脸“咔咔”就是两刀。
“麻了哔的,弄死他!”
见到二人已经短兵相接到一块,我吼叫一声,带着钱龙、孟胜乐一块冲了上去,动作整齐的挥动胳膊,同时朝对方带队的家伙抡砍。
这些年,我们哥几个不说风里来雨里去,但街头混战的场面属实没少经历。
诚然,我们哥几个已经很少像在崇市那会儿事事都亲力亲为,但彼此间的那份默契从来没有丢。
李俊峰冲在前头,充当箭头,我们仨呈扇形包抄左右,疯狂补刀猛掏,全然不理会旁边那几个冲我们攻击的马仔。
十秒钟左右,对伙带队的“爆炸头”就被干翻倒地,躺在血泊中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呻吟。
“来,换他!”我扭过去身子,一刀砍向距离钱龙最近的另外一个小伙,哥几个马上变换阵型,由我变成“箭头”,而他们负责包抄。
“嗡!”
“嗡!”
混乱中,又有两台车停到我们附近,一辆面包车,一台suv,全都蒙着牌照,车门打开,十多个跟这帮青年打扮一样的家伙疯狂的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