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贺鹏飞畜生一般的歇斯底里,我却陡然平静下来。
“王朗,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侄子磕头赔罪,把他平安无恙的送出羊城,他好你才能更好,要么咱们就鱼死网破的斗上一场,地方、时间你来定,老子拿生命给你上一课,谁死谁退场。”
手机里,贺鹏飞癫狂十足的干嚎。
我歪头注视贺来微笑:“你大伯要跟我斗一下子,你怎么看?”
“手机给我,让我跟他说行么?”贺来攥着拳头,脸色憔白的呢喃。
“没事儿,你俩慢慢说。”我莞尔一笑,将手机丢给他,扭头朝着李新元摆手:“去咱们这儿最好的纸扎店,订两口水晶棺,一口拉到这儿来,另外一口最快速度送到鹏城贺家。”
李新元点点脑袋,转身离去。
贺来接过电话,额头上的青筋冒起的冲着那头的贺鹏飞低喝:“大伯,你不要乱搞了行不行,我前几天就和你说的很清楚,咱们和头狼的矛盾,我自己会处理,你只需要沉住气,该干嘛还干嘛就好,为什么总是要自作主张啊?”
听筒中,贺鹏飞老气横生的呵斥:“什么叫自作主张?我是你大伯,是你的长辈,老子还没咽气之前,贺家我说了算,不用觉得我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