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迪哥,陪我见贵客去。”
“换身衣裳吧,瞅你埋了八汰的样儿,说出去谁敢相信你是大公司的老板。”地藏指了指我身上的血渍道:“对了,说起来衣裳,我又想起一件事情,今天我回来时候,咱家门口挂了一件血衣,上头不知道用什么玩意儿的血歪歪扭扭的写了血债血偿四个字,看笔迹应该是小学生。”
我一怔,好奇的问:“你说那件血衣呢?”
“早撇垃圾桶里去了,难不成还留着过年啊。”地藏笑了笑道:“十有八九是贺家人干的,用小宇的话说,这叫精神战术,整件破衣裳吓得你提高警惕,最后按兵不动,咱自己被累的人仰马翻,放心吧,这段时间我哪都不去,就呆在你身边。”
我揪眉道:“不行,胖砸还搁医院呢,要不你保护他得了,我遇上麻烦起码还能跑,他胖的走道都大喘。”
“他不比谁惜命,刚刚我打电话,他已经和乐子转到公家医院去了,这年头除非老凳子那种活得不耐烦得,否则没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火。”地藏笑道:“让我呆在你身边,也是他千叮咛万嘱咐的。”
见到地藏脸上那抹怪异的笑容,我本能的哆嗦一下嘟囔:“我咋感觉丫挺的好像又要围绕我使什么幺蛾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