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鼓着眼珠子臭骂一句,随即弓腰蹲下:“麻溜的,我背你!”
“你快拉倒吧,自己脚指甲盖都快掉下来了,背个毛线背,我来吧。”李俊峰白楞我一眼,直接搂住张星宇的腰杆将他扛在肩膀头上。
二十多分钟后,附近的一家医院里,我们几个狼狈不堪的呆在张星宇的病房里,因为走的太匆忙,大家连衣服都没顾上换,全都还穿着洗浴中心的一次性睡衣睡袍。
张星宇脑袋缝了十七八针,我右脚大拇指的指甲盖完全掉下来不说,食指和尾指骨折,一场澡洗下来,给我们干的伤痕累累。
“江船、江舟?辉煌公司的人?”
听我把整件事情详细讲述一遍后,脑袋上裹着一层纱布的张星宇紧绷脸颊出声:“这事儿有点蹊跷啊,咱就说洪震天人头猪脑,李倬禹不该那么缺心眼啊,况且敖辉只是受伤,有没断气,他怎么会傻逼到同时跟咱们和贺家双线开战?”
我提出自己的想法道:“也许这事儿敖辉根本不知情,完全是他手底下的小马仔自己张罗的,李倬禹早就想脱离辉煌公司,再稍稍推波助澜一下,事儿可能就发生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还是觉得有猫腻。”张星宇抿嘴应声:“不过现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