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清楚联系我。”我没跟他解释太多,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是早上钱龙告诉我“童子军”偷渡进鹏城的信息作祟,还是刚刚那小孩摸进我们车里的怪异举动引起我注意,我总觉得那家伙来路不正。
要知道,刚刚我们那辆“奥德赛”和黄安的“奔驰”商务车是并排停在一块的,如果那小孩儿真是奔着偷东西来的,明明又更高档的奔驰车不偷,为啥会退而求其次。
再有就是刚刚那小孩被李俊峰抓到后的反应,他确实是在眼泪汪汪的求饶,可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他的眸子里没有该有的惊恐,反而很冷静。
所以我才会交代李飞龙让他找几个社会小青年到小孩身上穿着的校服“六中”去具体打探一下。
如果他真是那儿的学生,可以顺藤摸瓜的查查他家庭情况和平常的所作所为,那样至少可以排除他是偷渡进来的“童子军”之一。
如果他不是“六中”的学生,那么这事儿有有意思了。
一根烟的功夫后,钱龙打着电话,再次来到楼顶。
“送走黄安啦?”我冲他问了一句。
钱龙指了指手机,又朝我比划一个“嘘”手势,贱兮兮的讲电话:“亲爱哒,你今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