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已经开始跟朋友打起电话:“吹鸡,我自由啦,以后再也不用回我舅舅那里,我现在跟的老板特别有实力,我舅看到他都得礼让三分,你就等着吧,哥们混好以后,肯定带你发财..”
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再次哭笑不得摇摇脑袋。
或许在年轻人的眼中,成功就是件唾手可得的小事儿吧。
躺在床上,冷不丁想到李飞龙对我的称呼,我自言自语的呢喃:“转眼就成哥变成了叔,看来我得加快成功的步伐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我就被一阵外面嘈杂的电视机响声给惊醒了。
哈欠连连的打开门,结果我看到李飞龙跟钱龙坐在沙发上吃早餐,两人动作如出一辙,全都跟老僧打坐一般盘着腿,桌上摆放一大堆的吃食,电视机里放着一部港产的老电影。
客厅里的窗帘被拉开,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在俩人的脸上,黄澄澄的,仿佛给他俩镀上一身金身。
“要死啊,大早上瞎逼闹腾啥?”我瞪了眼钱龙臭骂。
这货光着膀子,脖颈上多出几片被人用嘴嘬出来的草莓印子,明显昨晚上过的应该相当的滋润。
钱龙啃着大馅包子,含糊不清的嘟囔:“年纪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