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我看当时的登记监控,杨晨先生只是行动不太方便,并没有昏迷啊。”
“卧槽,真的假的!”钱龙立即提高嗓门:“咱这样啊老妹儿,监控录像你那里还有保存吗?我马上过去,咱们见面细谈。”
不止钱龙亢奋了,就连我也一下子有种好像被人锤了几拳,头晕目眩的感觉。
虽说这两年,我没怎么回过山城,但一直知道杨晖把杨晨接走后,安置在山城的另外一家疗养院里,逢年过节都会让三眼和卢波波过去溜达一圈,我记得最近一次卢波波给我打电话说杨晨的事情,还是上个月,当时也没听他提起杨晨有苏醒的迹象。
我拽了拽钱龙的胳膊示意:“问一下杨晨和杨晖去的哪里?”
对方轻声回答:“两位先生选择的是东南域七日游,他们是在马来西亚时候跟导游走散的,我们的导游当天就报了警,但是收获甚微。”
嫌钱龙表达不清楚,我干脆抢过来手机自己问:“他们在马来西亚什么地方走失的?”
“吉隆坡。”
“订票,去马拉西亚!”我搓了搓腮帮子,朝着钱龙努嘴。
四十分钟后,鹏城宝安国际机场里,叶小九满头大汗的攥着手机打了好一通电话,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