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明俊的一席话,让我恍然明白原来上层社会的规则竟然可以进行的如此文艺,同样也让我愈发理解弱肉强食的残酷。
当天晚上,再次返回我们租住的公寓里。
刚一进门我就被一股子冲天的酒气熏的连打几个喷嚏。
放眼望去,满地全是酒瓶子和烟蒂,凌乱的好像灾后现场,钱龙、李俊峰、孟胜乐、董咚咚大壮和姜铭全都喝的东倒西歪,有趴着哼唧的,有捂着马桶吐的,还有呼噜连天的。
客厅的沙发上,张星宇、黄水生和老凳子正凑在一起小声聊着什么。
盯着张星宇锃光瓦亮的秃脑门子,我的嘴角瞬间开始上扬,挺长时间没见面,这小子明显又胖了不少,一张圆脸肥嘟嘟的,说话的时候两边你腮肉跟着微微乱颤。
“手感还挺好。”我抻手一巴掌摸在张星宇的脑袋上,开玩笑的打趣:“鸡棚子的伙食现在这么养人呐,你这是进去改善生活了啊。”
“那可不,顿顿鱼翅燕窝的补着,给我补的现在走道都虚。”张星宇龇牙一笑,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努嘴:“他朗哥快来,咱俩排排坐,真快想死你了。”
“少特么跟我来这套,头盔准备好了吧。”我没好气的拨拉他一下,撇嘴骂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