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揣测明白,脑子里涌过一抹特别奇怪的感觉。
“我拿自己给你打个不算恰当的比方吧。”王莽摸了摸鼻尖,微笑道:“我当初被抓,以为一切就这样了,反倒无拘无束,可当我得知自己尚有一线生机的时候,突然开始拼命挣扎,打水漂一般的花钱,毫无头绪的托关系找人情,然而我并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不需要做,也能化险为夷,等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家底基本造的精光,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我吸了口烟,苦涩的解释:“莽叔,我现在碰上的问题跟你想的不是太一样,这里头跟失去啥的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完全是被人压着脑袋暴打。”
“一样的,如果你不是怕失去,为什么会被人压制到没脾气?”王莽眨巴两下浑浊的眼睛,歪脖反问:“只不过现在的你,害怕失去的不再是金钱名利,而是还没有到手的地位罢了。”
我搓了搓腮帮子轻语:“你都知道?”
“八九不离十吧,我知道贺家,也知道他们在鹏城的地位,甚至几年前还曾经跟他们打过几次交道。”王莽点点脑袋道:“贺家的主事人贺鹏飞相当一般,准确的说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莽夫,反倒是那个叫贺来的小家伙的确有两把刷子,几年前他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吧,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