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干啥的,换个地界,给咱们提鞋都不配,可现在却牵着一大家的鼻子走,咋滴?你是亡命徒,咱就不是了呗,咱家缺敢跟他对喷的手子不!实在没人,我亲自怼他,行不行?”
看了眼气的几乎要爆炸的钱龙,我深呼吸两口气,沉声解释:“正因为以前咱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所以才敢无所畏惧的胡闹,可现在呢?你我跑的了和尚,能跑的了庙吗?真拿把枪当街给金光干死,你信不信贺家和辉煌公司铁定会借机把舆论扩大,羊城的酒店会不会受牵连?山城的公司能不能受影响?大家都可以不去想这些,我不能啊,我得保证每个人都安安稳稳的行走在阳光底下。”
说完这句话后,我点燃一支烟,猛嘬一口继续道:“我知道大家伙都有情绪,我何尝不想扬眉吐气,可现在不到时候,明白吗?”
兄弟几个互相对视一眼,眸子里并没有出现该有的理解,可能只是害怕再说下去,会让我下不来台,所以才都没有多言语。
钱龙愤愤起身:“算了,不说了,说多也没用,我去给仨倒霉蛋交住院费,这辈子跟咱们一块扒拉饭,也算他们倒血霉。”
李俊峰捅咕钱龙一下骂咧:“不利于团结的话少特么说几句。”
“我说错了吗?同